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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999豪華玉山隊光榮登頂記實
作者 /阿雲 日期 /2005-03-01
話說,今年初999老骨頭們在冠軍家吃沙威瑪時,523的富爸爸嘉富先生,幾杯黃湯下肚、在酒酣耳熱之際,不斷提起他去年參加523登山學校的玉山登頂壯舉,並宣稱自己除了自備一名挑夫(他讀大一的兒子)外,所有路程都是自己一步步走上去的,並未給山地青年或兒子揹上山。
接著,他透露自己因緣際會(有不可告人之內幕),和排雲山莊莊主成了莫逆之交,如果我們999這一堆殘缺的老骨頭,也妄想登頂玉山的話,他倒是願意試著全力安排一下。
此時,從年輕時代就爬過不少大山,並在近年成為陽明山通(走完東西縱走、蓋完陽明山國家公園山頭的十個章)的楊子,率先響應,並責成523999來主辦一場「七零八落老骨頭,豪華玉山登峰行」。
榮昌責任重大‧豪華全看嘉富
既是嘉富誇下的海口,趁著他酒醉未醒,我們提出許多豪華級的要求──例如,別人爬兩天,我們要走四天;別人睡帳篷,我們一定要睡山莊舖位;別人自揹裝備,我們要請山青代勞;別人自己炊煮,我們要包給伙食團。
條件既定,富爸爸也在半醉半醒之中拍胸脯答應,並經大黟作證在案,於是,我們在三月初展開報名,並在十日左右就截止,總計召得同好22位,連同廷斌、金珮共24員,並初訂登山時間為5月1日。
時間既定,我們一邊請主辦的登山學校廷斌去辦理抽籤,另一方面,嘉富嚴格要求各隊員,每週日要做行前訓練,我們因此去爬了後山、獅子頭山,連之前的桶後越嶺,其實也有行前訓練的意味。大家並分頭採購頭燈、羽毛衣、睡袋、登山杖等,大有老爺子登山,腳程不怎樣、裝備第一名的態勢。
沒想到,玉山太熱門了,我們首次抽籤,全部摃龜;廷斌趕緊再次送件,爭取5月8 日第二次機會。這次可苦了,我們分成兩組去抽籤,只抽中一組12人,包括廷斌、冠軍、洪讚、楊子夫婦、榮昌夫婦、阿雲、嘉齡、光陸、培元、培德、小子父子等等,咦,怎麼有14個人?原來這就是富爸爸廣結善緣的利害之處,其中奧妙、實情如何,內幕不可說。
大家商量後,決定狠心拋棄未抽到籤的戰友,就這12人在5月8日登玉山。
賴皮鬼上路‧嘉富很擔心
話說,我們這支14人的拼裝隊,有嬌弱的楊子夫人、威脅只肯揹私人「十、十、十、十、十……,四公斤」左右的背包,否則就不去了;有中研院研究員鄭小子,和他11歲的兒子鄭文鐸(唸胡適國小,請假爬山);有一個2年9班的大學教授洪讚老師,和文鐸正好差了53歲;有只相差臉上一顆痣的培德、培元兄弟;有正在蛻變為最高層次、不必動口老婆服務就來的榮昌和阿月;最會說笑話的冠軍系主任,還有落單的光陸、嘉齡和阿雲;廷斌則是領隊,老神在在。
5月8日一大早8:00集合,先在523整理裝備,並吃了早餐,20人小巴在9:00左右來到,大黟兒一呼而上,卻發覺獨缺小子父子。在眾人幹醮之下,小子終於在9:30姍姍而來。既已到齊,火速出發。
嘉富擔心嬌妻嘉齡攻不了頂、有損他的盛名,因此,早在出發前的禮拜天,就拉著嘉齡揹重裝備去爬政大後山,並且逢人就說:「她週六要去爬玉山。」贏得大家敬重的眼神。但是,同隊的大部份隊員,除了洪老師認真的每天跑政大操場以外,顯然大家行前訓練都不認真,因此,嘉富很擔心。
無論如何,這支破爛的登山隊,興沖沖的踏上旅程,車上講了很多笑話,冠軍和小子還互比誰的打鼾力道,比較雄壯威武。大約在苗栗時,忽然接到富爸爸嘉富來電,告知我們,他已經從台南北上,目前已經到名間,早我們一步要往東埔山莊前進──真是感動啊!嘉富是送行隊隊長,他一則不放心愛妻,二則要讓這隊老人愉快登玉山,今晚要在東埔山莊和我們把酒話別,明天送我們上登山口!
中午1:30,馬不蹄的我們,終於抵達水里山城──這是我生長的地方,我可是水里國中高材生哦──大夥捧著餓扁的肚子,跳下車去,迎接我們的,是一頓八菜一湯的大餐,有蝦有魚,還有梅干扣肉、筍子,沒多久,兩桌豐盛的菜餚,已被我們剋個精光!
正在餐廳外挑選古早冰時,餐廳老板娘竟然認出我來──妳是不是陳月雀的姐姐?──想不到國中畢業35年後,竟然還能被故鄉的人認出來,真是大受感動啊!感動之餘,我請大家免費吃一枝10元的古早冰!
經過夫妻樹‧直奔東埔山莊
呷飽後,2:20出發,沿新中橫公路,經龍神橋、郡坑、上安、豐丘、東埔、和社,直奔東埔山莊。
途中,我們看到河床寬廣的陳有蘭溪,看到葡萄園遍佈的豐丘,經過以梅酒聞名的酒莊,到東埔時,富爸爸嘉富早已上到半山腰,據說已經在162K左右。咱們非常汗顏的向夫妻樹前進,4:00抵達夫妻樹。此時,天色有點黑了,還著些小雨點,不免讓人擔心明天起的天氣。
5:00,終於看到塔塔加鞍部的遊客中心,咱們直接下抵東埔山莊和嘉富會合──據說,嘉富已經切好西瓜、把仔兒挑掉,在等咱們來到呢!
「嘉富!嘉富!」未進到山莊,大家就扯起喉嚨,大呼富爸爸之名,只見一個堆滿笑容的歐吉桑,從山莊走出來,咦,這不就是咱們在路上千思想的嘉富大哥麼?「西瓜仔兒挑掉沒有?」冠軍劈頭就問。「你麥憨啊!西瓜一剖開,很快就會壞掉,你們不趕快來,還不能開西瓜呢!」既然西瓜仔沒人挑開,當下大家決定先去塔塔加鞍部走一走。
從山莊走上鞍部,約莫20分鐘路程,山坡上長滿了一種很美的植物──若蓉啊!它叫啥仔碗糕啦!回來沒有馬上寫遊記,現在就忘了它的名字了──據說有微毒。大家走向遊客中心途中,經過一大片停車場,還看到幾集保育類的鳥兒。
遊客中心除了餐廳外,視野還好,大夥兒還分別看到不同的動物,榮昌大哥不斷的叫:「阿月,來拍一張。」看來,榮昌大哥為了叫阿月幫他揹裝備,在某些方面很認真的在灌迷湯哦!
呷過便當‧泡茶喝酒兼素描
正覺得遊客中心沒哈大看頭之際,突然下起傾盆大雨,大夥趁著大雨間歇,想衝回東埔山莊,沒想到,大半的人員還是被雨淋了十分鐘。回到東埔山莊,嘉富開西瓜請大家吃,由於才一個,大夥兒搶成一團,我搶了兩片,就已經屍骨無存了,唉,只怪大家太心狠手辣。
呷過西瓜,晚飯時間到了,大家分食從水里買上來的便當──有排骨、有雞腿、豆干、青菜──但是,飯有點兒硬,我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乾脆不吃了,這時,只想有一碗泡麵吃……。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只見嘉富打開他在酒莊買上來的梅酒,一共三支,柔水、狂野柔水、狂野、梅花醉。大家就著夜色,一乾、再乾,乾得臉兒紅冬冬。這時,楊子把三瓶酒瓶擺在一起,叫我和嘉齡做對聯,把三副酒名鑲嵌進去──這也就是最近在523留言板中,引起大家手癢、紛紛下海填對子的源起──。
一邊哈酒的同時,我和廷斌分別帶來鹿谷的凍頂烏龍和宜蘭茶,由榮昌主泡,據說味道真不賴。另一邊,揹著素描簿上山的培德、培元雙胞胎,已幫文鐸畫完一張素描;這邊的若蓉、阿月和嘉齡,也吵著要各畫一張,畫家拗不過她們,只好分別幫她們描上一張。
夜晚11:00,小鐸鐸和幾個女生都睡了,我和小子、冠軍在聊心事(楊子在一旁偷偷幫我畫像)聊到傷心處,竟不能自已而掉下幾行清淚──唉,人生這條路,半點不由已,待要說從頭,鬢角已結霜!
細雨微風中、邁向排雲路
東埔的棉被膨膨的,照說應是很好入睡,可惜我覺得太暖和,把長褲脫掉沒多久,發現身體開始發癢;再穿回去,卻開始聽到五、六種不同的鼾聲,此起彼落,只好瞪著天花板,等到早上5:00,趕快跳下床,結束苦戰的夜。
早餐是我們自備的土司、果醬和可可奶,簡單進食後,等待嘉富替我們請的兩位山青到來──這兩位山青要替我們揹60公斤的裝備──昨夜廷斌就已先叫我們把睡袋和用不著的裝備,每個人各拿約4、5公斤出來給山青揹,我們每人經此一減,女生只剩七公斤左右,男生只剩15公斤。
搭乖山莊的七人座小巴接駁車,直驅登山口。這段路約1.5公里,搭車每人多花100元,但想到今天從塔塔加登山口,要走8.5公里的上坡路、全程約6~7小時,這段路不走也罷!
7:30在塔塔加登山口,嘉富戚戚然的忘著愛妻,叮嚀再叮嚀,一千個不放心,真是叫人生氣、叫人嫉妒!我們在此和他告別,叫他先回台北,擺好一桌慶功宴等我們。
登山口的風,冷嗖嗖的,大夥兒不禁拿出毛線帽,包住頭部,由光陸領軍,冠軍押隊,大夥兒英勇邁出征服的腳步。走沒兩步,氣喘噓噓,登山杖東拄西敲。走不到半小時,身體熱了起來,把看線帽丟掉,外套脫掉,跨著勇健的步伐前進!
大約8:30,終於到了大名鼎鼎的孟祿亭。這時,洪老師傳授他不老秘方:「無憂無慮,隨時保持愉快心情,偶爾喝喝小酒!」小陸子則悠悠的說:「怎麼沒看到瑪麗蓮夢露(孟祿)?」
此時,我們已經把殿後的楊子夫婦和冠軍,遠遠的拋在腦後。本來想要等他們的說,但想到來路漫漫,不快點趕路,會沒力氣、沒信心走完,因此,狠下心來,繼續趕路──楊子啊!嫂子就交給您照顧啦!
10:30,抵達白木林的涼亭,這裡有一座廁所,免不了,大家要去光顧一番。這個涼亭標高3096公尺,展望不錯,可以看到玉山主峰。正當我們拿出補給品大啖時,聽說楊子夫人走不動、有點輕微高山症,光陸馬上丟下背包,回頭向山下走去──他要去幫楊揹背包、讓楊子揹嫂夫人。
可惜光陸沒表現到,楊子已經護著嫂子上來了──若蓉說,她是上坡走得太急,氣沒調過來──泡了一杯熱片給她喝後,咱們先頭部隊又出發了。
12:30,到標高3173公尺的大峭壁,且讓我們把背包放下,照幾張照片再說。這時的先頭部隊,包括光陸子、阿雲、洪讚老師、嘉齡、小鐸鐸和廷斌。我們不過照了幾張照片,就快快離開簷功夫趕路。後來聽說,冠軍、楊子夫婦、小子、榮昌夫婦和雙胞兄弟他們,走得慢還不知羞,在大峭壁這兒還作怪了老半天,爬上峭壁表演飛簷功,咳!冠軍,你嘛幫幫忙!
不知走了多久,走得頭昏眼花,走得沒有力氣了…….終於,跨過第82號棧橋,走上最後一段陡坡,還有十分鐘,就上到排雲了。趕快、趕快,讓洪讚老師和小鐸鐸走在最前面,萬歲!我們到排雲山莊了!時間是2:30,這段漫長的陡坡,花了7個小時。
豐盛的晚餐‧漫漫的長夜
咦,這頓的午餐我們吃蝦米啊!我已經忘了。該不會是吃餅乾吧?反正,下午分配好床舖,我和嘉齡、若蓉、阿月等四位女生,就先後鑽進睡袋補眠了。
今天晚餐包給伙食團,5:30準時開動,五、六道菜(香腸、高麗菜、干菜扣肉、虱目魚…..)加一道魚丸湯,飯也煮得夠軟,大夥直呼是高山上的自助餐,好吃!
晚餐前後,夕陽照著山壁,一半是黃暈暈的陽光,一半是黑暗坡,景緻頗有特色,很多人趕出來照相留念。
排雲六點半就關燈了,天啊!要睡到幾時天亮?矇矇矓矓之間,只看到冠軍整個上半夜(12:00以前)都在走來走去,光陸子也下來摻一腳,兩人最後在12點過後才睡著。12:30,我起床尿尿,走到山莊外的廣場,抬頭看到滿天頭大的星斗,真是感動!台北的星星,都是超小粒的說!
2:30,同寢室看日出的隊伍起床了,唏唏嗦嗦之間,讓我們又失眠了半小時。好不容易捱到天明的五點!
起床用早餐,吃了一碗很稀的稀飯,整理一下揹包,今天要輕裝上玉山主峰。6:20,廷斌帶我們做過暖身早操,開始向山上出發。
二個半小時攻頂‧寶刀未老
昨天下午,小鐸鐸頭痛,可能有輕微的高山症,因此,今天沒跟上先頭部隊。倒是,榮昌大哥和阿月興緻高昂的走在先頭部隊中。
「咦?榮昌大哥,你又把背包丟給阿月揹了啊?」我和嘉齡發難。「我來講個故事給你們聽,」榮昌大哥施施然說:「前幾年,有一個美聯社女記者到越南採訪,她看到越南男人都大刺刺的走在前面,女人則頭上頂著重物跟在後面,她很好奇的問:『為什麼?』越南男人回答說:『這是我們的傳統』;」幾年後,這位女記者又回到越南採訪,這次她看到女人走在前面,男人在後面慢慢走,她又問:『為什麼?』越南男人回答說:『因為前面可能有地雷』;後來,這位女記者到中東阿拉伯去採訪,她看到男人騎著駝駱在前面走,女人頭頂重物,在面氣喘吁吁的小跑步,她很好奇的問:『為什麼?』給妳們猜,那麼中東女人說什麼?
我和嘉齡想了十分鐘,猜不出來,榮昌大哥得意洋洋的說:「中東婦女回答說,妳是想要把自己的男人累得像條狗呢?還是想要在晚上得到幸福呢?」哦、哦!失敬、失敬,原來榮昌大哥就是每天用這句話來騙阿月,讓她這樣任勞任怨、揹負重背包的啊!到底,阿月有沒有經常得到幸福呢?我和嘉齡到今天都很好奇中。
這一路上,有不少杜鵑,據專家說是森氏杜鵑,它的花朵比昨天沿途看到的玉山杜鵑大,也比較漂亮。
排雲標高3402公尺,玉山頂3952公尺,因此,今天要爬升550公尺。7:00到3556公尺的交叉路,往主峰還有1.7公里、往圓峰2.5公里、往南峰4。7公里、往北峰4.1公里。
8:10,到碎石坡,標高3794公尺,這一段是之字形上坡,走起來不輕鬆.。8:35,抵達風口,這兒也就是25年前的冬天,小子當嚮導、冠軍當領隊、洪讚當指導老師,帶領政大登山隊來爬玉山,走到此處被雪封住,無功折返之處。現在搭起鐵架,防止落石。走過鐵棚區,就到往北峰的叉路口,從這裡上去,只有 400公尺。按照慣例,還是禮讓洪讚老師率先登頂!時間是5月10日上午9:05。
登玉山小天下‧山頂小睡真舒服
玉山頂標高3952公尺,人家說,登泰山而小天下,此刻我們遍覽群山,竟然也有天下小之慨!我們才到達一會兒,榮昌大哥和阿月也來到,大夥兒照完相,靜楊子和冠軍的來到,此時,我和嘉齡等得無聊,就在山頂睡了一覺,睡相難看,敬請原諒!。
由於今天是陡坡,而且拔高快速,楊子夫人一步一腳印,楊子亦步亦趨的護送,終於在10:30把她拱上山頂!大夥不禁高聲歡呼,拿起各式相機,東拍西拍,找各種主題(父子檔、雙胞胎、中文系、夫婦檔……)來拍照。等大家過完癮,廷文開始教我們認識玉山四周的景觀。
廷斌說,從這裡極目四望,可看到中央山脈、玉山群峰、雪山山脈、阿里山山脈、東海岸山脈等,而玉山這裡有九座百岳,請大家自己查閱。
廷斌也說,馬博拉斯山一帶,是布農族聚居之地,那裡較遠,走大縱走的人,才會去那裡。布農族是真正的高山族,團結、向心力強,內向、不多言,對大自然有一種敬畏之心。
大家在玉山頂玩到11:30才下山,先頭部隊走了以後,據說冠軍、楊子、雙胞胎把楊子夫人先趕下峰頂,他們一起在山上要做不可告人之事,最後,為了避免大家下山後比大小、傷感情,只有冠軍一人做那件事,記錄就留在楊子的相機中。據說,楊子願意接受喊價,出賣冠軍的清譽…….。
星空夜語‧交心談心
下午1:00,咱們先頭部隊就已下到排雲,伙食團煮出一鍋麵給我們吃。小鑼鑼吃了一些,小子喊頭痛、想吐,他不想吃,小鐸鐸怕爸爸沒吃飯,會捱餓,跑去幫阿爸裝了一小碗麵,真是貼心啊!我誇口:如果保證生出來的是這麼乖的、這麼有禮貌的兒子,我願意再生一個!
下午又要換鋪位,咱們換好鋪位後,累極了,鑽進睡袋就呼呼大睡了。據說,我們隊上的男生,體力超好,吃過中飯泡麵後,往西峰趕去,可惜時間不夠,走了一半就趕了回來。晚餐仍是自助餐級,大夥吃到吞不下去。
飯後,大家拎起小瓦斯爐和幾瓶水、小楷的送行酒,一起走到山拗處去煮茶、看星星,在這裡,楊子發現了一株造型很美麗的森氏杜鵑,他馬上說:「這叢是我的!」哼,你的?帶回去啊!他只好開放大家拍照。
大家圍坐在有點向下斜的山坡上,一邊啜飲著廷斌煮的好茶,欣賞滿天星斗,高喊有兩顆流星!一方面談談這幾天的豪華玉山行,免不了又是對安排這項行程的富爸爸,聲聲感謝,並且期許嘉富,再接再厲,趕快辦雪山或雪霸之旅,也要豪華級的!
在大家的笑聲中,夜深了,茶乾了,酒光了,只好載起頭燈,依依不捨的走回排雲,今夜,希望大家有個好夢。
賦歸‧期待下次再相會
最後一天,也是豪華團也是豪華團要揮別山林也是豪華團要揮別山林、回到台北的日子。
我們依舊是5:00起床,呷過早餐,做過早操,7:00出發下山,途經大峭壁,大夥一起做怪、照相,再繼續趕路,11:20下抵塔塔加登山口,搭上接駁車,回到塔塔加遊客中心,換搭從台北來接我們的20人座中巴,趕回水里午餐。
仍舊是8菜一湯,大家吃到撐著;仍舊是一枝10元的枝仔冰,吃完再上路。名間是鳳梨的故鄉,怎麼能錯過?我們下去買了16顆,1100元,榮昌大哥說,他這個999會長要送大家吃。真的嗎?那就不客氣嘍!有吃擱有摞。
晚間7:00,車抵赤峰街,豪華玉山登山團終於完成任務,順利攻頂、安全回到台北。我們會有一次照片欣賞,會有一次慶功宴,到時,要特別感謝999財務長嘉富的大力協助和精心安排,非把他灌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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