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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羅洲海外生態之旅(四)

作者 /荷楓格格日期 /2006-03-08

四、2006年2月27日第4天

凌晨1時30分起床，刷牙洗臉梳頭髮化妝，不用懷疑，當然要化妝，登頂，第一高峰呢，當然還是要美美的去否則拍照的時候會很醜，其實只是上保養品防曬啦！不要以為我會畫口紅眼影等濃妝，沒有體力背啦‧吃了早餐，2時30分準時出發‧

ㄟ，怎感覺不冷，我還以為會像登玉山、富士山，風雨交夾，又濕又冷，幸好沒有，好兆頭‧Tina說上一次因為很冷下雨，所以只有4人登頂，她也沒上去‧導遊一直強調山上天氣多變沒有人能預測，所以保暖一定要做好，可惜傑生感冒身體發冷又發燒頭昏昏沒上山而且要求早上八點下山‧

Tina把我們分3組，黃氏父子檔、秋菊與一位嚮導第1組，斌哥與唐先生台北吳、屏東吳.與一位嚮導第2組，Tina和老大、我、秀芬、教官夫婦、一位嚮導6人一組‧我謹記如果不行，嚮導還會陪我們回來‧

凌晨2點30分，黑漆漆的，頭燈掛在頭上，一人緊隨一人，但是一開步，我就覺得舉步為艱，很累很累‧要爬一階一階的木梯，限制我的腳步長短大小‧我一直跟不到Tina的後面，老是落後5步之多‧Tina一直交代要跟著白線走，不可以創造路線，但我感覺一直都落後5步之多，勉強跟上，也累死了‧後來幸好有一段橫向又需要直上拉繩索的地點，速度終於慢下來‧一次只能上1人而不能快，我勉強喘口氣才跟得上，但過檢查哨之後，我仍是落後甚多〈回寮亦被老大押去爬山坡受訓〉‧

在入山之前，每一個人胸前都掛有一張名牌，沒有此名牌還進不了登頂區‧爬到沙雅沙雅Sayat-Sayat Hut檢查哨，必須提示名牌，才可以進入，往羅氏峰方向前進，下山還得檢查，然後才可以領證書‧

走1小時之後到達沙雅沙雅檢查哨Sayat-Sayat Hut，標示7公里處，與住宿區相比是陡上1公里，有廁所可以上，Tina問這是否世界上最高的廁所？沒寫應該不是，否則早就記上一筆‧過了檢查哨，路還是沒完沒了，繼續走大石壁陡上，沿著地上的白線走‧我是氣喘的很，旁邊的嚮導是兩隻手握在胸前漫步，或是兩手放在口袋慢慢走，看得我直羨幕，感覺真是輕鬆啊，難怪可以當嚮導‧

天還未白，偶而第3組趕上第2組‧後來剩下我和老大走在最後面，因為3816公尺之後，我每走15步氣喘一次，深呼吸一次，有一段路是老大把手放在我背後幫忙推，當時的我是沒有背任何背包，只拿登山杖，但是仍然走不動‧最後嚮導跑到近旁問我有沒有問題，因為我走路的腳步有一些偏有一些晃動，我回答還好，怕他把我趕下山去，我只好專注認真的想辦法把腳步走穩，一直走直線，看我猶疑很久踏不出步伐，嚮導會告訴我腳該踏向哪一塊石壁上，或指出如何攀爬一小段石壁的路線，當時的我的感覺是山好高好累氣好喘或已經感覺沒路可走‧

過一段路接近攀爬攻頂之時，老大要用手推我的背的時候，我感覺被手壓到的地方非常疼痛，我要求老大不要協助我，我會想辦法自己慢慢走‧當時我感覺已經無法加快了，尤其昨天上山背背包的所留下背部的疼痛，上了3800公尺之後加劇刺痛，我想我有一點高山症，途中老大和我坐下各吞下一顆普拿疼‧後來回台灣看洗出的照片，老大和我的臉部有一些浮腫‧老大下山之後，高山症加重，反胃想吐還吃不下任何東西，直到下降到2000公尺才OK；而我是下到LabanRata山屋3272.5公尺之後就恢復正常，有正常的吃喝早餐‧

Tina說過了8公里標示牌，再拉500公尺繩索就上到頂了，我爬一半的時候，可以聽到國強的聲音，在山頂迴旋，感覺同胞夥伴就在近前，有一點點輕鬆‧後來看到斌哥站在3分之1山頂地方〈這3分之1是我自個兒想的，就是看得到頂端就是了〉，他說頂上很多人，他喊Tina很多次，Tina都沒有回音‧我馬上放棄攻頂，告訴他，我等在這兒，待會兒人下山之後我再去攻頂，他說好‧同時間我也鬆了一口氣馬上坐下休息並把身體趴在石頭上，等日出‧老大也找好地點，站好拍照姿勢等日出拍照，順便也抽煙了‧這趟他可真可憐，到日本富士山有鐸鐸的博士爸一起抽煙，上神山羅氏峰，就見老大孤獨抽起煙來‧

聽說最早到達是馬拉松公主秋菊5點20分，老大和我是6點零1分到達‧感謝天氣配合，沒風沒雨，還感覺太熱‧本以為會像登富士山、玉山一樣寒冷，幸好沒有‧想起兩手因為冰冷而麻痺就感覺痛苦‧因為天氣好，所以我們一群人可以待在山頂很久很久‧合計攻頂13人全員都上山頂‧

站在離山頂的半腰，其實已經接近4060公尺的高度〈用猜的因為山頂4095.2公尺，約差10到30公尺到山頂，謙虛一些寫30公尺，罪疑唯輕原則有沒有聽說過，哈哈〉，眼前的山峰均是陡峭到不行，聽說眼前所見除羅氏峰外的其他山峰均要經過申請才可以攀爬，用看用想就知道危險到不可以，90度垂直而下，併排緊接而立，沒有任何的植物，一峰連著一峰‧

老大想在陽光灑下山峰的壯觀，想拍照到極點，但是天慢慢亮之後，太陽沒有突破雲層，讓光芒四射類似阿里山的日出，只有透過雲層讓黃橙色的光線從雲層內裡或旁邊露臉而已，看來老大本以為陽光可以照射在山壁上讓他好好拍照是失望了‧但是在國家公園餐廳的牆上確實有一幅陽光遍灑各山峰的圖片，非常壯觀好看，爬山的風景要有多美麗看來要靠運氣‧

在山頂偶而探頭往旁邊往下看，媽啊！還是陡峭‧想像掉下去的下場，也只有碎屍遍地足以形容‧

從山頂看到來時路，一片石壁1.5公里長，延伸到各山頭，石壁上的圖紋及線條之豐富美麗，是無法形容的漂亮，值得我從臺灣搭機到馬來西亞，爬了山，又凌晨起床攀爬攻頂就是了‧

爬山是否登頂可否欣賞日出日落小鳥花草等一切動植物，全靠緣分運氣啦‧

Tina的聲音再度揚起，523的夥伴們請到山頂拍團體照，大夥兒非常聽話往山頂靠，但還沒有站好拍完畢，就有外國籍人就是日本人啦直喊change‧拍拍拍之後，Tina又喊可以下山了，在山下等大夥，過檢查哨要記得提示證件以便領取證明書‧我和老大在領隊喊叫聲中搶時間互拍一張，照片洗出來後，只能說真抱歉，因為我人矮所以老大身後的牌子有一小部分英文字不見了，另一張雖然可以全見英文，但是把老大拍得不夠有魅力，老大請你原諒小女子的疏失，沒有讓你在照片中在東南亞第一高峰展示你的男人魅力，人矮就是這樣‧

因為山頂沒有像台灣有平台讓人站立，拍照後就得讓開，所以沒有機會拍個人照，都是團體照片，還與別團體一起拍照‧我和老大與523夥伴拍照後，就是日本團體一起拍照‧

步行下山，有機會再看全景，真是偉大的山峰，全是大石壁、紋路或尖峰，一顆顆尖尖的山峰豎立在眼前，哈哈，我真行，讓自己如此接近山的頂端‧從沙巴的亞庇機場的上山道路，再來到神山國家公園的道路，再住在國家公園山腳下的仰望遠觀，之後入山後在林間稜線上偶而的觀看，半山腰的雲霧飛散的驚喜，再到最後站在山的肩膀上，一切過程真是令人感動，看著神山各山頂不同線條類似顏色的山壁，遠觀是一座大黑色冷靜又高深莫測兼嚴肅的一座山嶺，近觀還是冷漠嚴肅壯嚴，另有一份崇拜的感情還是其他什麼什麼的？如果看不懂我要表達什麼，就是要自己去爬而無法形容的感覺，懂嗎？

下山有機會觀看嚮導們走路，原來走「之」字形，斜走下去斜走過來，就可以安全下山，所以我趕快改變走法，也學習嚮導對面來回走，果然輕鬆無比‧但是從4095.2公尺直接下降到1500公尺，還是感覺腳底很麻痺‧

通過8公里標示牌，過了沙雅沙雅檢查哨Sayat-Sayat Hut，Tina上了廁所後，換我上，等上廁所期間，我的手還借給一位外國女生使用一下，讓她從濕濕的廁所路安全踏在石塊上走下來，她回報我笑容，接受他人的笑容算是人生中收到最好的禮物‧爬山嘛永遠要記得主動互相幫助，不管是哪一國人‧夥伴間彼此你幫我照相我幫你照相，更是需要，感謝Tina回來會集合大家的照片製作成光碟片讓大家永遠珍藏，我準備到90歲的時候與老大手牽手並坐家中邊喝茶邊欣賞光碟片邊回憶年輕時候的生活‧

忘了說，在馬來西亞因為上廁所要用水清洗，所以廁所是永遠的乾淨，但是也永遠濕濕的‧我覺得很衛生，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這些掛在廁所中的水管或水龍頭‧

回到LabanRata山屋，迎接我們的是焜哥以及李蓉，焜哥恭喜我們攻頂成功，他說想攻頂的人都成功攻頂，而他是屬於有智慧又不想攻頂的人‧李蓉則是幫斌哥按摩，順便替我們拿早餐，老大因為高山症已經不行了，不太會走路又沒吃沒喝的，他把早餐打包放進塑膠袋準備能吃的時候再吃，此時偉大的Tina竟然宣布9點30分出發下山，一看9點05分，媽啊！我很想睡覺，昨晚一晚沒睡著，加上凌晨2時30分起床攻頂，走到上午9點05分回到山屋，含吃早餐時間，再過25分又要下山，偉大的Tina，可不可以睡一覺再下山？當然不行，我勉強盡速吃了早餐，爬回2樓的房間，一躺下，就爬不起，我想小小小睡5分鐘好了，5分鐘後，我脫下雨褲，整理背包，準時9時30分出現在大廳，老大還是不行了‧

在LabanRata山屋前有人打排球的平坦廣場上拍團體照片，然後走路下山‧老大又和新加坡小姐打招呼，他問新加坡小姐沒有攻頂？不是高山症嗎，看到新加坡小姐都沒有高山症，看到老婆高山症才會發作嗎？臭老大，不要一直爬山一直看女人啦！貝戈戈男人！

凌晨2時30分從3272.5公尺爬到4095.2公尺，上午9時05分下山回到3272.5公尺山屋，又從9時30分要下到1500公尺國家公園住宿小屋，陡升陡降到不行，可不可以哭泣啊？

老大還騙我說爬神山屬於國際旅行路線，很輕鬆的；國強說他的鄰居還說爬神山有纜車可以坐‧我堅持受苦受難的海外旅遊都由老大招待，招待情人出國去百貨公司逛街，招待老婆就要爬高山吃苦受累，我抗議啦！我累死了‧

焜哥請一位挑夫幫他挑不到5公斤的背包，我和老大都不知道可請挑夫‧以鼓勵維持原住民生活政策而言是必要的‧焜哥說他可以再辦一次，3天的，先爬到LabanRata山屋住一天，適應之後第2天攻頂，下到LabanRata山屋再住一天，所以第3天輕鬆下山‧我想是可行的，但是攻頂的早上10點就必須下山，所以還是得凌晨2點多出發，否則頂上起霧非常危險‧尤其下山的路途上回頭遙望頂上就已經霧氣濃濃‧下回我如果再爬神山，我也學焜哥請原住民當挑夫，兩手空空晃到山頂，用眼睛觀察用鼻子聞香，單用想，就已經很爽‧焜哥在山下國家公園還很得意他把上山吃喝的垃圾都帶下山，焜哥你是挑夫背下山的還是自己背下山的？

下山到4.5公里牌示要轉走另一條路，Tina安排的，因為可以拿2張證書‧所以從6公里下到4.5公里轉Layang-LayangstaffQtrs到PondokTimpohon〈上山前每人一張線路圖所以圖上有英文字，不要以為我這中年歐巴桑是如何偉大背的起這一長串英文字母，最好笑的是像英文字母組成的字不代表是英文單字，涼亭上的英文字母是西班牙文，有如國內通用英文字母，我永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好聽說給外國人看的‧〉，中途遇到台灣、日本各一團‧台灣團爬山就散散的，一看裝備就知道不是很齊全，許多夥伴開始猜測其等要如何上山攻頂，何時要掛；日本團然是整整齊齊的，大部分是中年歐巴桑，團員評估攻頂日本團大概全部OK‧我看到有2位日本人僱請挑夫，還購買神山的植物書籍，我也站在旁邊稍微瞄一瞄，我用英文問一、二句，才發現是日本人，他只好用英文對我說很愛我，我當然發揮大中華民國的風格告訴他，我也很愛他，預祝他攻頂成功‧在外要注意國民外交，要有禮儀，不要隨便使用LP或鼻屎等不雅的字眼‧

有一個外國青年與當地青年一路用狂奔下山，我們希望他們晚年膝蓋還能使用‧

最好笑的是唐先生用日本語對台灣團的問候早安，更不幸的事情是台灣團也是用日本語問候唐先生早安，唐先生最後使用蕃茄蘋果等一大堆水果名字以日本文法問候台灣團，更可笑的是最後發現大家是同一台飛機從中正機場出發到亞庇機場‧我們先到海灘住1天，然後再爬山住宿攻頂，她們是到高貴的五星級麥哲倫飯店，然後再爬山住宿攻頂，然後直接下山搭飛機回國，而我們則是在攻頂後在山下國家公園再居住一晚，再搭飛機飛姆魯國家公園探訪熱帶雨林2晚‧

Layang-LayangstaffQtrs到PondokTimpohon因為下雨、人多，是濕滑的一條下坡路，以豬籠草、蘭花等植物而言沒有另一條路景色好看，但是還是頗有看頭的‧

下山看到10幾個原住民挑夫，背一堆食物用品上山，其中有2個是女生，我認真看其中一位女生，發現她所穿的襪子已經破了‧不知道是傑生或湯瑪士說的有一位就讀大學的原住民，假日還是回來當挑夫打工，身材與我差不多，就是156公分、50公斤左右〈對不起我最近胖了，但我安慰自己胖在胸部，所以減不下來，我的減重目標是48公斤，請注意我沒有使用減肥字眼‧〉，更新奇的是我下山遇到上山的挑夫們，我人還沒有下到山下，他們已經空手或挑東西趕過我和老大，比我們先下到山下，好厲害‧他們還回我大家一樣棒‧

下山途中，偶而遇到雨，偶而看到松鼠橫過路面，偶而看到花開、奇怪的樹型，反正後有焜哥斌哥夫婦、再後有神仙眷侶，偶而遇到教官夫婦，所以我和老大可以聊天、欣賞、一面走一面吃的下山，甚至在一個涼亭上，我脫下登山鞋讓我麻痺的雙腳腳底好好透氣休息，也上了廁所，竟然每1公里有涼亭可以坐，有廁所可以使用，爬神山的感覺真好‧

爬山可以洗熱水澡，吃自助餐喝熱湯，睡床鋪，刷牙洗臉，實在是高級享受‧

尤其在神山上的山屋居住有來自各國的人們，真是不同的感覺‧

看到瀑布之後，有一個小爬坡，然會看到鐵門，就到國家公園出口了‧走過鐵門，有一點離開鐵幕奔向自由的感覺，國家公園還設鐵門管制進入人們？

聽說早到的夥伴們要等到2點才有車輛坐，Tina說這一團隊太厲害了，她本來安排午餐在路上自行解決，沒有想到有人12點45分就已經下山了，所以安排車輛午餐安慰大家‧聽說Tina帶領的前一隊是走到下午4點鐘‧

結果最早下山是馬拉松公主秋菊12點45分、黃氏父子檔1點多，老大和我是2點15分，教官夫婦2點20分或30分，再來是斌哥夫婦焜哥，神仙眷侶在當地3位嚮導的陪伴下，悠閒悠閒晃到4點05分到達，她們出境的時候，神山的大門檢查哨就關上門了，看來專門等她2個，值得一生的回憶‧我最佩服神仙眷侶使用最多的時間在旅途中，一隊人馬殷殷期盼等候她們的到來，而且有人把行李載到房間門口，我們得自個兒提，甚至給她們點壁爐的酒精膏讓她們浪漫一晚，希望她們一路也是笑咪咪的快樂似神仙，但是看欣慧之後走路的樣子，大概腳已經痛的不行了，Tina說欣慧把擦老滅藥膏使用過頭了造成腳失溫，太涼了‧

在出口路上，有一招牌，寫著馬來西牙舉辦2005年的神山羅氏峰爬山比賽，男生最好紀錄是2小時41分？秒，女生3小時？分？秒，原諒我老人家就是這種記憶，沒拍照所以忘記了，只好使用問號‧

匆忙吃了飯，這一晚的室友是黃氏父子檔，老大和我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們已經梳洗完畢，黃爸爸把咖啡茶葉都已經煮好，準備就寢‧結果我把煮開水的插頭給拔出來，圓形插頭插不回方形的插座，老大換一個插座解決困難‧嫁給老大沒話說，晚上8點到9點在餵完我吃水果之後，還要彈鋼琴安慰我要加班寫判決，假日還要訓練我體力，陪我吃喝玩樂，偶而還要種菜吃，種玫瑰讓我插花瓶，實在是好丈夫好先生，我替他前任老婆可惜，有時候寬恕是很好的婚姻退路，雖然老大確實行為有些些的錯誤，但是整體而言，值得原諒啦‧但是要我把老大還給前任太太，得尊重老大的決定，至於還給情人就免談‧

我和老大從洗了澡4點30分一躺到床上直睡到6點30分才起床，累死了‧

晚上焜哥從台灣帯酒，花了50元零吉大約台幣500元開瓶費，請我們喝酒，一瓶烈酒、2瓶葡萄酒‧馬來西亞國家公園餐廳出售的酒好貴，隨便一瓶紅葡萄酒都要1千多元，比起國內貴許多‧但是比起焜哥當年在酒廊喝酒的費用，當然是省多了，焜哥還說與酒女喝酒要小心酒女的背後，酒女一說乾杯酒一往後倒可會弄濕衣服，或者隨喝酒馬上就用手摸嘴巴把酒吐掉，所以酒女喝酒是千杯不醉‧有時候不知道焜哥是否真的開過酒廊，或講話言過其實或40歲男人只剩一張嘴，但是又感覺像真的，他的常用的語言與故事有：我什麼也不懂，但是就有人找我投資，我都是小投資，小股東；我現在很省吃饅頭，請客不超過200元的簡餐；我小時後抓鱸鰻最高紀錄一條23.5公斤，還用很大力敲昏它，拉起鱸鰻比我的身體還高；或者抓螃蟹餵豬、軍人退伍、打工扛水泥1天300元維生；一下子又提起太平洋雜誌、遠景、遠流等，參與社運‧我只能說苗栗縣公館鄉果然人傑地靈出一些傑出人士‧他說他爬不上神山頂是因為住在美國芝加哥風雪2、3個月，沒有時間運動…有黃伯伯在，害他無法吹牛，你們到我這種年紀看還會不會爬到神山的山屋，以後他不與比他年紀大的一起爬山，以免沒有攻頂沒有藉口‧人到中年走在路上都沒有人看，還得裝小丑娛樂大家……他告訴Tina，如果每次出國都有機會安排3位小姐與他同住，他一定報名〈有沒有搞錯，上下舖，各睡各的，這樣就滿意了，人到老年果然要求變少了‧〉‧7天6夜，上面這些話焜哥重複n遍‧

其實焜哥最了不起的地方是當我們在舉辦攻頂成功的酒會上，他發現導遊湯瑪士沒有飲料，自動上前關心請湯瑪士，請他喝飲料，湯瑪士選擇熱可可‧

聽說餐廳把酒瓶給收藏了‧焜哥真是細心‧

當然一路上因為有焜哥，所以笑料無窮‧其實他還提到李喬的寒夜三部曲，看來焜哥也是文化人，應該是周伯通型的人物‧回來我會看看寒夜三部曲的書籍‧他要結束旅程的時候說，他要收斂些，恢復本來面貌，不裝小丑了‧我看很難，誰知道他本來的面貌是什麼？一個人38歲就退休，我35歲才從養孩子的家庭走入社會開始工作，焜哥已經要退休了，實在好命的不可以‧

晚上吃飽飯到焜哥房間聊天，焜哥的同居人斌哥夫婦去散步尚未回，神仙眷侶攜手來借打火機，準備點壁爐，結果大家準備在焜哥房間點壁爐，職業病一一浮現，神仙眷侶的傳譜搞消防安全竟然去看滅火器可否使用，馬來松公主秋菊在安檢局工作，很煩惱燒壁爐之後有關空氣的流通問題，公主終於找到可以打開的窗戶，同意點燃壁爐‧我是法官，保持中立性、獨立性，就靜靜觀看其等有無按照標準程序操作即可‧傳譜把塑膠袋內的酒精膏拆開一一涂抹在木頭上，點不太著，最後整包進去方可點燃，有點燃，終於出現一些火，大家一一在壁爐前照相，聽說有人要謊稱到過歐洲的別墅‧聽說壁爐的火最後還是失敗‧我之前看電視最喜歡坐在璧盧錢看書喝茶的樣子‧

焜哥還表示房間屋頂上有一個箭頭是給信回教者朝拜使用，傳譜說在神山山屋中也有，這是我第一次發現屋頂上有表示箭頭‧焜哥果然是搞建築的，連這也知道，沒有3兩3還真是不敢上涼山，難怪會當523的精神領袖‧他還吹牛在政大選修什麼課目讀的時候沒有被當掉‧聽說政大當年登山社愛爬山的法律系學生大部分都被當了，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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